在火车上,
商场就是战场,要跟上对手,首先要学习人家的先进的运营的模式,好的模式是前辈日积月累摸索出来的丰富经验,从经验中总结出自己的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。
前提是,积极学习人家的经营模式,自己的确可以少走弯路,这就是市场的潜规则,徐沐风深谙这个道路。
徐沐风这次不仅是来买羊的,主要还是来学习和取经的,他准备住上半个月。
不过,他哪儿知道自己的屁股下面正在冒烟,后院己经在烧火了。
如果他真呆半个月的话,顾丽的骨头都氧化了,最糟糕的是,那大竹竿连电话都通不了,弄得个生死隔音两茫茫的地步。
还有一个可怕的问题是,如果顾丽真绝情叫徐沐风还钱的话;或者顾丽有个三长二短的话,徐沐风那真是雪上加霜了,他会被打回到解放前贫穷的地步。
可是,这时他哪儿会知道呢?
这时,白美美笑问道:“难道你们那里不打算修路吗?”
“准备呀。”徐丰收拾桌上的垃圾后,便走到座位来,随后拽拉一张纸巾擦手,“不过,还没找到合适做路的老板,你有没有认识做路的老板?这事是我村部负责的,我可以全权代表拍板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是您负责了,村部建路、修路当然是村部的事。你问的好,我哥也是一位做工程的老板,”白美美喝了一口可乐,笑说,“要不要我帮您们推荐一下?他挺有势力的,刚做完一段高速公路,在家闲着慌呢。”
“好啊。”徐沐风和徐丰同时应道。
“0K,明天中午我叫他过来陪你们喝两杯,你们可以聊聊。”白美美说道。
“0K,是你亲哥吗?不过做我们的道路是没啥钱挣啊,因为我们村穷,上面也没拔多少款子下来。”徐丰摸摸额头,瞅了瞅白美美说道。
“对的,是我亲哥。不过,做路都有风险的,有亏就有赚么,你别让我哥亏太多就是了,不然的话我会被他骂死的。”白美美说完又捂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徐丰也跟着大笑了起。
白美美:“……”她趴在桌子上愣愣看着徐丰笑,“你做什么跟我笑?”
“没有啊,笑是一种快乐吧。”徐丰拍了拍边上的徐沐风的胳膊,吹捧道,“你哥不会亏本的,我这弟是位大老板,亏了就找他要补贴。”
白美美:“……哇塞,不错么,难怪我看徐沐风哥哥越看越像大老板呢。”
“白总,你别听他胡说八道。”徐沐风被徐丰吹捧的难受,有点坐立不安了,刚好他尿急,便站了起来,“哥,让一下,我去方便一下。”
徐沐风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,个子高大健美,潇潇洒洒。
他在火车通道走廊走路时,他的高度和气势压过走廊站着的每个人,给人感觉是,他很具有典型东方男神的魅力。
白美美趴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徐沐风的背影看,禁不住叹道:“太帅了啊!”
“你想不?”徐丰一张阿弥陀佛的脸,笑得灿烂无瑕了,“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下?我感觉你俩像金童玉女般的配。”徐丰哈哈大笑了起来,不过他也是随意开个玩笑罢了。
白美美也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徐丰:“……你笑啥子呢?”
“没有。”白美美咳了咳,“他没女朋友?”
徐丰:“……”徐丰怎么知道徐沐风没女朋友?板上钉钉的林忆婷正在等他等,愣了一下,说:“我也不太清楚,反正没结婚都是假的,谁会没有个男女朋友呢?包括你,你会没男朋友吗?”
“这也是句真话,没结婚之前都是在互相伤害,结了婚后,才知道谁是自己真正的归宿。”白美美嗑着瓜子说,“不聊这些了,聊怎样赚钱才有趣,真正的快乐就是赚钱!”说完,白美美又捂着嘴,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附近座位的人,时不时歪过头来看着白美美的浪笑,估计他们都在暗骂:麻痹的。
………………
话说顾丽,
顾丽在高烧中,迅速地昏迷了过去……
忽然间,昏迷中的顾丽,听到了远处传来了阵阵优雅悦耳的琴声,这琴声像天籁之音,格外的动听。
紧接着,有一位女声唱起了《蓝眼泪》这首动人凄凉的歌曲:
我己经好几天~深夜不能眠~都为了谁~
我只是心疼你~哭肿的双眼~多可怜~
………………
取一瓢深蓝色苦苦的湖水~化成一滴蓝色的眼泪~
滴落在你眉间能解开情结~还会让你心如止水~
你不再对他痴恋~苦守整个夜~魂萦梦牵~
………………
伴随着优美的歌声,顾丽见到天花板惊现了一个天窗,天外面是一片蓝色的天空,居然还下着蓝色的雨。
歌声透过天窗落了下来,落进了顾丽的双耳膜里。
“哪个女人半夜在唱歌?”顾丽猛的爬了起来,此时,她惊讶地见到自己穿着一袭薄如翼蝉的蓝色长裙,很漂亮,很温柔,而且一点也不会冷。
随后,她身子轻飘飘地飞向天窗、飞向蓝色的雨花。
“我死了么?我怎么飞会?”顾丽碎念道,“死好像很痛苦啊,我怎么感觉不到会痛苦呢?好像还挺快乐的啊。”
飞出天窗外的顾丽,见到天上有艘巨大的蓝色的莲花座,莲花座下白云腾腾。显然,这歌声是从莲花座上面传来的。
“搞什么鬼子呀?半夜唱歌?麻痹的蛋!你不想睡,别妨碍人家睡觉啊。”顾丽说,“咦,我飞上去看看?”
随后,顾丽便飞上了半空中的莲花座。
不过,她飞上了莲花座后,女人唱的《蓝眼泪》这首歌也停了。
但却让她大跌眼镜的是,面前停了一部花轿,花轿上坐了一个侏儒的男人。
他头戴金冠帽,一身蓝色的衣袍上纹着两条金龙,金光灿灿的。
有趣的是,他长相和谐又狰狞,不仅满脸虬髯,而且还是红光满面。
站在轿子前后的两个人,他们戴着尖尖的白帽毡,个子都是巨高,像毛竹一样高,恐怕都有一丈高了。
轿子里的侏儒,他阴测测地注视着顾丽,呈现出一副又鄙夷又冷笑的表情。
在花轿的两旁各站着一位美女,身材窈窕娉婷,发髻高挽。
她们穿着一袭白长袍,白衣袍中都印着“判官”这二字,白长袍随风鼓动,飘逸洒脱。
这两位美女背负着手,腰执着佩剑,很是威风凛凛的样子。
不过,顾丽都是纳闷,“这歌是谁唱得?”
“顾丽,你干嘛还不下跪?大胆哈。”坐在花娇里的侏儒吼道。
顾丽愣了一下,她不屑地冷笑道:“笑话,我凭什么给你下跪?”
此时,顾丽倒感觉脚上很凉快,她发现自己光着一双脚丫子,美丽的脚丫子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,看上去好可爱,好烂漫。
顾丽的护肩长发也好美,飘飘洒洒如三千弱水,她歪头看了看自己的秀发,撩了撩赞道,“我的头发亮丽得不得了!呵呵……”
“你都死了,你知道吗?你看自己的头发做什么?”侏儒吹胡子瞪眼晴地说。
“你才死了呢,麻痹的!”顾丽甩了甩长发,便立即双手叉腰怒道。
“你们俩给我拿下,立即送到地府去审!麻麻的,这还得了。”侏儒大声咆哮道。
“是,大人。”旁边的两个女人迅速地从腰上掏出绳子,她们想把顾丽缚走。
“麻痹的!我电死你!”顾丽杏眼大睁,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,她便想摸出腰中的电棍来,可是她一摸却是空的,禁不出吓出一身冷汗:
“完了,我电棍放在登山包里忘记拿出来,现怎么办啊?此地不敢恋战,我快跑啊!”顾丽欲转身跳下莲花座。
“等等,大人,手下留情。”远处的天空传来了惊叫声。
顾丽一看乐了,便大笑。因为她看见有人居然倒骑着驴子从云中飘过来,好滑稽!我下次试试倒骑驴子是啥滋味?
同他一起来的,还有一位姑娘。这姑娘穿着一身古装白短袍,裤是灯笼直筒裤,上面绣着许许多多漂亮的荷花。
更滑稽的是,这姑娘头顶着大篮子,篮子里装了好多的鲜桃子。
这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,身材窈窕苗条,宛若仙子般。
“哇,张果老和何仙姑来了,你两位女判副官等等抓她。”侏儒伸足了脖子说道。
“张果老、何仙姑?”
顾丽顿时大跌眼镜,心里乐开花,“咦,这就是传说中的神仙么?张果老和何仙姑么?”
张果老的头光光的,光的发亮,倒是银白长须很漂亮,龙须飘飘。
他一袭青长衫,衣袂飘飘,清爽的一身上下如道风仙骨。再看他的面目好慈祥,红光满面,精神矍铄。
驴子到了轿子跟前,张果老跳下了驴子,他对侏儒拱手礼道,“大人,你抓错对象了?”
“我怎抓错人呐?你说。”侏儒大人嗤之以鼻,他抖抖脚说道。
“你要抓的人是叫顾利,他是男的,他是胜利的利;而眼前的美女叫顾丽,她是美丽的丽。”张果老捋了捋他的长胡白须,笑盈盈的说道。
“啊?我看看。”侏儒从袖子里拿出来拿缉文书,他睁大眼一看,拍着轿子道,“搞什么马子哦,我真抓错了人啊。”
顾丽冷哼了一声,“麻痹的。”她对张果老投去崇敬和谢意之目。
“大人,你等一下,我送几坛好酒给你喝,此酒是千年的女儿红。你地府难得有如此的好酒。”说罢,张果老从驴子上的篮子里,搬下几坛女儿红的好酒,轻轻一蹭,便送到侏儒大人面前,“一点薄礼,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你也太客气了哦,干么这么客气呢。”侏儒大人笑眯眯地说道,然后他把酒全部搬到轿子上。
“大人,这篮鲜桃,送给你吃哦。”何仙姑也笑盈盈地把一篮桃子递了过去。
“你也太客气了哦,为啥这么客气呢。”侏儒大人又把一篮的桃子放进了轿子上。
“姑娘,让你受惊了!”然后,何仙姑走到顾丽的面前,笑道。
顾丽向何仙姑深深鞠了个躬,笑盈盈道:“何神仙大人,今天真多谢您了!改日我请您上大酒店吃饭!”
“不客气。改日去我八仙庙吃吧。”何仙姑笑道,“你快回家吧,时候不早了。”
说着,何仙姑猛的把顾丽推下了莲花座。
啊――
……顾丽猛的从梦中惊醒了过来,才发现自己刚做了个恶梦,她全身惊出一身汗,急促地喘息着。
这时,她想到登山包里有退烧药和正气水,便抖抖瑟瑟地下了床,然后从包裹里取出退烧药用温水服下。
服完药后,她又爬上了床,她看着完整无缺的天花板,她心里疑惑道:“我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?八仙庙?对了,俆沐风有对我说过八仙台上面有座八仙庙,难道是八仙庙里的神仙保佑了我吗?”